不一样的岁月 同一样的“激情”
本报记者“学雷锋纪念日”走访了不同时代的人群
今天3月5日,是“学雷锋纪念日”,也是“志愿者日”。从解放初期到本世纪初,不同年代的中国人,对“志愿服务”有着怎样的不同理解呢?本报记者采访了新中国建立后不同年代的人群,发现尽管称呼变了,以前叫“雷锋”,现在叫“志愿者”,虽然具体志愿服务的内容不一样,但他们的“激情”都是一样的!
40后:去农村无偿参加秋收
人物:叶长庆(原义城监狱副监狱长)生于1944年
5岁那年,叶长庆从爸妈口中得知了五星红旗的含义,也听到了天安门城楼上伟人那振奋亿万国人的声音。“当时整个国家都处于热火朝天的建设中,我爸妈经常自愿地在单位加班加点,虽然很苦很累,但是每天都洋溢着开心的笑容。”
最让叶长庆记忆犹新的是中学时期,历年都要自交伙食费和粮票去农村参加秋收劳动。1960年的农忙时节,叶长庆又自带粮票和同学们结伴来到巢县黄麓公社,帮社员们“大战三秋”。整整无偿劳动了一个月,“当时只想着怎样能保障收成,没有人心里会想着让国家补贴点费用。”谁也没有想到过报酬问题,只是朴素地将义务劳动与学雷锋、为人民服务等联系起来看待,从来没有听到有人发牢骚、讲怪话,大家认为这是在履行应尽的社会义务,是天经地义的行为。
50后:知恩图报回报社会
人物:陈嫩江(残疾人志愿者)生于1958年
在蜀山区西园街道岳西新村社区,说起陈嫩江那是无人不知晓。1980年改革开放初期,陈嫩江跟随父母从四川迁到合肥,因身患残疾,她找工作时到处碰壁。1985年春,陈嫩江靠自己的努力,“嫩江服装店”在岳西路边开张了。
生意好了后,陈嫩江并没有忘记当年别人对她的帮忙,为了表达对社会的感谢之情,陈大姐先后传授培养了30多名徒弟。陈嫩江告诉记者,“我在困难时,得到政府和社会上很多好心人的资助和关爱,现在生活稳定了,我要知恩图报,回报社会。”
60后:小时候帮叔叔打秧草
人物:包训安 (合肥市人大代表、包公第三十六代后裔) 生于1965年
曹斌(合肥市交警支队蜀山大队中队长) 生于1969年
提起志愿者,曹斌首先想到的是小学时自发地去打秧草的故事。还是小学生的曹斌在放学后,总是会和同学们挎着篮子到位于现在博物馆附近的草地上打秧草,然后交到学校集中送给农村的叔叔们,“其实我们不知道这草到底能做些什么,但是能为大人们帮忙,心里就觉得特别高兴。”工作后,曹斌不仅自己参加志愿活动,还发起创立了合肥市唯一一支小学生交警义务宣传队,通过形式多样的志愿活动,向广大市民宣传道路交通安全的重要性。
作为曹斌的同龄人,包训安可算是老的志愿者了,很早前就是合肥爱心出租车队的队长。遇到路堵,作为全省交通广播一号信息员的他会立刻向电台反馈;遇到老弱病残,他不仅服务周到还常常免除费用;看到身边有需要帮助的人,他会慷慨解囊……包训安认为哪怕是随手捡起地上的一个烟头也是志愿服务。
70后:对“雷锋”相当地崇拜
人物:江俊(安徽省心理咨询学会副会长),生于1974年
江俊出生于上世纪70年代,据其介绍,那时整个中国都沉浸在“学雷锋”的热潮中,3月5日称为“学雷锋日”,大家对“志愿者”没什么概念,可是对“雷锋”那可都是相当的崇拜。
“我上小学、初中时,每年3月5日,学校都会组织我们学生去栽树、挑土,帮孤寡老人家里挑水、擦玻璃。”江俊回忆起当时的情景,感慨万千。
江俊说,她是从2000年之后才知道“志愿者”的概念,当时,很多香港电视剧里出现了“义工”的说法,后来,经过媒体的广泛宣传,“志愿者”的名称也慢慢普及开来,她知道了“志愿者”就是免费无偿地为社会做好事,就是“新时代雷锋”的代名词,还知道了“小红帽”、“红马甲”就是志愿者的标志。
2003年,江俊自己也成为了一名光荣的志愿者,也越来越理解“志愿者”这个名词之后包涵的深层意义,那就是“爱心、奉献与责任”。
80后:做公益是为了自我救赎
人物:郭军
(省直机关公务员)生于1982年
董莹(安徽电力继远软件公司职员)生于1987年
去年3月,大学毕业后在机关工作的郭军加入了一个公益QQ群,也因此有了平生第一次公益体验。谈及自己参与公益的最初动机,他拒绝使用任何高尚的词汇。“与其说是奉献,不如说是爱心的释放。这就跟饿了要吃饭、乏了要运动一样的道理。”他轻描淡写道。儿童福利院、敬老院、残疾人之家等地几乎是所有民间公益群体的常去之地。
董莹,这个23岁的合肥女孩如今身兼三个公益组织——合肥市无偿献血协会、安徽青年志愿者服务总队、安徽省残疾人论坛服务队的成员。谁能想到,公益,竟是她当初为了自我救赎而抓住的一根救命稻草。
2007年夏天,高考落榜的她低迷消沉,终日沉溺于网游,她痛苦自责,却难以自拔。她明白,要戒除网瘾,必须有全新的付出和投入。一天,她在百度上输入关键词“合肥”、“公益”,加入了搜索到的第一个公益群,由此结识了一帮热情似火的新朋友。在终日的忙碌奔波中,她成功地走出了青春的泥沼。
90后:“比起上网,更喜欢做公益”
人物:杨明明(安徽大学春晖学社副社长)生于1991年
徐智伟(合肥11中高二学生)生于1993年
“我们社团现在有200多名会员,80%以上都是90后。”说起自己所在的公益社团,1991年出生的90后代表杨明明畅快的语言中表露出一种自豪感。
春晖学社是安徽大学的一家公益性社团,就读于经济学院二年级的杨明明是这里的一分子,她说高中时代就很向往做一名志愿者,去帮助一些人。然而,苦于高中时代的学习压力和环境条件,她一直压抑着心中的这份热情。终于考上大学,这里有公益社团,为她提供了实现愿望释放热情的平台。
“其实,社团里的90后学生们跟我的想法都是一样的,大家在考上大学的第一天就奔着做志愿者来了。比起,经常去逛街,沉浸在网游世界,这个更有意义。”
一个年仅17岁的少年,背负着高中繁重的课业压力,却坚持在社会上做公益事业。募捐、义卖、去孤儿院敬老院、帮助弱势群体,他样样都干。他叫徐智伟,现就读于合肥11中,这个面临考学压力的少年为何就选择做公益呢?
去年的一个周末,徐智伟在街上看到一场为兴建希望小学而举行的募捐活动。当下,他不仅捐出身上所有零钱,还动起了参加公益活动的念头。“许多人都有困难,我应该尽绵薄之力,毕竟帮助别人快乐自己。呵呵!而且这也算是一个锻炼自己的过程,总比上网好很多倍。”
2000后:帮助别人我感到快乐
人物:王叶凡(青年路小学一年级学生),生于2003年
对于“志愿者”的概念,稚嫩的小姑娘还不是太明白,只知道“志愿者”是做好事的人,问她为什么要做“志愿者”,她则会像个小大人似地回答你:“帮助别人能让我感到快乐,别人高兴,我就高兴。”
据王叶凡的妈妈叶传玲介绍,王叶凡在省委机关幼儿园上学时,该园的老师就非常注重对学生“志愿服务”意识的培养,该园的45名青年老师还特别组成了一支志愿者服务队,经常带领小朋友一起开展各种社会公益志愿服务活动。
•本组稿件主持人 石莉 本报记者 韦勇 秦鸣 陈慧琴 许焕茹 文/摄•
图5 : 江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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